第5章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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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假期，陸少霆沒給自己找到借口再回醫院，徹徹底底休息了一天，最後一天跟顧澤琳一起回家吃了一頓飯。
陸家住在Z大人稱“小紅樓”的老房子裏。
Z大的老領導們還住在小紅樓的不多了，大多數都買了附近的新樓盤搬了出去，陸弘文的老同事顧凱澤前兩年也搬走了，小紅樓雖然充滿了歷史文化氣息，可畢竟是有了年頭的老房子，各種設施都比不上新蓋的房子，近些年住的人少了，更是顯得冷清。只有老黨委書記陸弘文，舍不得這份清凈，攜著老妻趙萍一直住在這兒，兒子陸少霆勸了幾次，勸不動也就算了。
老兩口三十多歲才得了個兒子陸少霆，難得兩人都是知識分子足夠開明，兒子在國外留學回來後直接自己在外邊租了房子單住，老兩口也不生氣，偶爾回來吃頓飯便歡歡喜喜的了。
顧澤琳是副校長顧凱澤的獨生女兒，跟陸少霆自小就是對門的鄰居一起長大的，陸少霆出國以後顧澤琳沒少來陪兩老，如今雖然搬了出去，仍是隔三差五就過來一趟，比人家的親生兒子都走動得勤。
趙萍覺得過意不去：“你們年輕姑娘有自己的世界，不用老陪著我們兩個老人家。”
顧澤琳笑得甜甜的：“反正我下了課也沒什麽事嘛，少霆哥忙，我也不愛到外邊閑逛，還不如回來老房子這邊跟著阿姨種種菜鍛煉身體呢！”她研究生畢業之後就直接留在本校當了專業老師。
滿滿一桌新鮮蔬菜都是從趙萍的菜園子裏摘下來的，原汁原味無汙染，趙萍給陸少霆夾了一大筷子炒茄子：“多吃點，瞧你又瘦了，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顧身體啊！”
“阿姨放心，我會記得提醒他按時吃飯的。”
趙萍點點頭：“有你看著我也放心點。”
陸弘文想起白天跟顧凱澤說話的時候，他話裏話外都透露著姑娘年紀大了，想讓兩個孩子早點結婚的意思，有點兒頭疼地問了兒子一句：“前段時間讓你去看房子的，看得怎麽樣了？再不快點看好房價可又要漲了啊！”
陸少霆有點兒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嗯！”低下頭繼續吃飯。
顧澤琳接口：“少霆哥這段時間都比較忙，我上星期陪朋友去碧泉灣看了一下，那裏有幾套房子的房型還是很不錯的。”
趙萍放下筷子：“碧泉灣地段還好，生活交通都挺方便的，好像小學初中都是省重點的學位吧？”
“對啊，我們上次還特地去問過了，沒錯的。”
“那要看得合適就得趕緊定下來，現在好的戶型都很搶手，我看面積還是要大一點，以後有了孩子也能住的寬敞點。”
“阿姨說得對，其實有一套一百四十方的戶型我覺得挺合適的，等少霆哥抽出空來可以去看看。”
“那要不就這個星期天吧，少霆？”趙萍見陸少霆一直不說話，有點兒不高興地喊了他一聲。
“啊？”陸少霆如夢方醒地應了一聲，“星期天幹什麽？”陸少霆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名叫YOYO的小女孩，還有她的媽媽，那個溫婉美麗的小女人。
“叫你星期天跟琳琳一起去看房子，有空沒？沒空也得給我有空。”趙萍板著臉下了命令。
陸少霆想了一下，星期天不用值班，應該是可以空出來的：“好啊，星期天早上我去接你。”後面那句話是朝著顧澤琳說的。
吃完飯，趙萍給兩人一人一大袋子自家院子裏新摘的蔬果，又千叮萬囑一定要常回家看看，這才送了兩人出門。顧澤琳還跟父母住在一起，就在Z大附近，陸少霆先送了她回家再自己開車回去租住的地方。
洗了個澡就早早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有一臺大手術，整整做了六個小時，從手術臺下來，本想著去吃飯，走著走著，腳步不知不覺又拐到了YOYO的病房。
病房裏很熱鬧，小美和幾個熟識的小護士都在那兒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麽：“在這兒，用粉色的氣球做一個拱門好不好？”
“好啊，我還要KITTY貓的蛋糕。”
“當然可以啦，要這麽大的，好不？”
“說什麽呢？這麽開心。”陸少霆推門進來。
“陸醫生叔叔，我要開生日會了！”YOYO開心地對陸少霆說，要不是腳上傷著不能亂動，說不定早就撲過去了。
許以藍在一旁解釋：“過兩天是YOYO的生日，本來幼兒園是會給每個月都會給當月過生日的小朋友舉辦一次生日會的，YOYO期待了好久，可是住院沒辦法參加幼兒園的生日會，護士姐姐們為了哄她開心，特地決定在醫院裏給她舉辦一個生日會呢！”
“對啊，陸醫生，你也來參加吧！YOYO，歡不歡迎陸醫生叔叔參加你的生日會啊？”小美揚起兩邊嘴角笑得燦爛。
“陸醫生叔叔，你會來參加的吧？”YOYO小手抓著陸少霆的衣角一晃一晃的，仰著小脖子祈求地望著陸少霆，那兩顆烏溜溜的眼珠子像是濕漉漉的黑葡萄，讓人看了心都軟成一團。
陸少霆自然也是忙不疊地答應：“肯定是要參加的呀！”
陸少霆離開的時候，許以藍特地送了出去：“陸醫生，謝謝你這麽關照YOYO，YOYO她很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YOYO，她非常可愛。”陸少霆說的是真心話，說也奇怪，他以前並沒有發現自己有多喜歡小孩子呀，甚至在看見親戚家的熊孩子在家族聚會上鬧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會覺得很厭煩並且堅信自己在三十歲之前一定不會有生孩子的計劃，可是最近這幾天，他卻頻頻覺得，如果有一個像是YOYO那樣可愛的小女兒，他一定會疼她疼到了骨子裏。
“我們在病房裏辦生日會，會不會影響不好？”雖然生日會是小美護士提出來的，但許以藍還是免不了擔心。
陸少霆認真地想了一下：“好像沒有過什麽先例，不過只要不影響到別的病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說著突然伸手一拉許以藍的手臂，“當心！”
後者在他的拉力下往前兩步，差點便一頭撞進他的懷裏，身後一輛擔架車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快速地通過，許以藍一擡頭，發現自己的額頭距離他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屬於男性的體溫，不由得心臟一通“砰砰”亂跳。
陸少霆及時地後退一步：“你沒事吧？”
許以藍回過神來：“沒事，謝謝你陸醫生。”心裏懊惱得直想拍腦袋，亂想什麽呢，許以藍，這個男人可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都這麽熟了，不用那麽客氣的。”
“YOYO的生日會是這個星期天上午十點，您如果有空的話就過來看看吧，YOYO很希望你能來。”
“沒問題，一定到。”
站在電梯門口，陸少霆舉起右手剛想按按鈕，突然又換了一只手去按，把右手放在眼前看著，細細體味了一下剛剛握著女人手臂的觸感，細細的，軟軟的，好像感覺還很不錯。
“發什麽呆呢！”一只手臂拍上了他的肩頭，原來是同樣準備下班的謝成彬。
瞎想什麽呢，陸少霆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沒話找話說：“晚上有什麽節目？”
“奉旨相親唄，還能去哪。”謝成彬一臉郁悶地回答。
沒想到省醫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也會有這麽一天，陸少霆不厚道地笑了，突然想到點兒什麽，問道：“你知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四平八穩的疑問句，落在某人耳中就變了味道：“我說你小子是欺負人沒談過戀愛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陸少霆笑了笑沒有說話，顧澤琳三天兩頭到醫院找他，盡管當事人沒有承認，可所有人都認定那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喜不喜歡不知道，動心的感覺是有一點。”謝成彬盯著電梯上不斷跳動的數字，突然幽幽地來了這麽一句，“你覺得許以藍這個人怎麽樣？”
陸少霆的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怎麽突然說起她了？”
“我覺得她跟別的女孩子都不一樣，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別忘了人家可是連孩子都有了。”陸少霆發現自己的手心居然出了汗。
“有孩子又怎麽樣，又不是有老公。再說了，YOYO這麽可愛，買一送一，還賺了呢！”
“叮！”電梯門打開，兩人走進停車場，空氣裏彌漫著一種不流通的郁悶氣息，陸少霆強壓住心裏面的不舒服：“那你還去相親？”
謝成彬嘆了一口氣：“唉，我也就說說罷了，她這樣的情況，我家裏怎麽可能接受？我看她也是個受過傷害的人，如果不能給人一個切實的承諾，還是不要去招惹人家的好。”
“好男人！”陸少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按響了手中的車鑰匙，大跨步地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坐進駕駛位，陸少霆費了好大勁才把那個柔美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裏清除掉，簡直是要瘋了！手機突然響起，他低頭瞄了一眼，是顧澤琳：“琳琳，有事嗎？”
“今晚有沒有時間，你上次答應陪我看的那個電影，再不去看可就要下線了哦！”
“在哪裏？我去接你。”陸少霆想，找的別的事做做也好，不然真的得瘋了。
不到一頓晚飯的時間，眼前的男人就走神了三次，第四次的時候，顧澤琳體貼地問：“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累的話電影就別去看了吧，反正豆瓣上對這部影片的評價也不算太好。”
“不用，票都買好了。”陸少霆擡手看了一眼腕表，“還有點時間，不如我們去三樓逛逛？”
“三樓？”顧澤琳有點發楞，三樓是兒童用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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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住在Z大人稱“小紅樓”的老房子裏。
Z大的老領導們還住在小紅樓的不多了，大多數都買了附近的新樓盤搬了出去，陸弘文的老同事顧凱澤前兩年也搬走了，小紅樓雖然充滿了歷史文化氣息，可畢竟是有了年頭的老房子，各種設施都比不上新蓋的房子，近些年住的人少了，更是顯得冷清。只有老黨委書記陸弘文，舍不得這份清凈，攜著老妻趙萍一直住在這兒，兒子陸少霆勸了幾次，勸不動也就算了。
老兩口三十多歲才得了個兒子陸少霆，難得兩人都是知識分子足夠開明，兒子在國外留學回來後直接自己在外邊租了房子單住，老兩口也不生氣，偶爾回來吃頓飯便歡歡喜喜的了。
顧澤琳是副校長顧凱澤的獨生女兒，跟陸少霆自小就是對門的鄰居一起長大的，陸少霆出國以後顧澤琳沒少來陪兩老，如今雖然搬了出去，仍是隔三差五就過來一趟，比人家的親生兒子都走動得勤。
趙萍覺得過意不去：“你們年輕姑娘有自己的世界，不用老陪著我們兩個老人家。”
顧澤琳笑得甜甜的：“反正我下了課也沒什麽事嘛，少霆哥忙，我也不愛到外邊閑逛，還不如回來老房子這邊跟著阿姨種種菜鍛煉身體呢！”她研究生畢業之後就直接留在本校當了專業老師。
滿滿一桌新鮮蔬菜都是從趙萍的菜園子裏摘下來的，原汁原味無汙染，趙萍給陸少霆夾了一大筷子炒茄子：“多吃點，瞧你又瘦了，工作再忙也不能不顧身體啊！”
“阿姨放心，我會記得提醒他按時吃飯的。”
趙萍點點頭：“有你看著我也放心點。”
陸弘文想起白天跟顧凱澤說話的時候，他話裏話外都透露著姑娘年紀大了，想讓兩個孩子早點結婚的意思，有點兒頭疼地問了兒子一句：“前段時間讓你去看房子的，看得怎麽樣了？再不快點看好房價可又要漲了啊！”
陸少霆有點兒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嗯！”低下頭繼續吃飯。
顧澤琳接口：“少霆哥這段時間都比較忙，我上星期陪朋友去碧泉灣看了一下，那裏有幾套房子的房型還是很不錯的。”
趙萍放下筷子：“碧泉灣地段還好，生活交通都挺方便的，好像小學初中都是省重點的學位吧？”
“對啊，我們上次還特地去問過了，沒錯的。”
“那要看得合適就得趕緊定下來，現在好的戶型都很搶手，我看面積還是要大一點，以後有了孩子也能住的寬敞點。”
“阿姨說得對，其實有一套一百四十方的戶型我覺得挺合適的，等少霆哥抽出空來可以去看看。”
“那要不就這個星期天吧，少霆？”趙萍見陸少霆一直不說話，有點兒不高興地喊了他一聲。
“啊？”陸少霆如夢方醒地應了一聲，“星期天幹什麽？”陸少霆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滿腦子都是那個名叫YOYO的小女孩，還有她的媽媽，那個溫婉美麗的小女人。
“叫你星期天跟琳琳一起去看房子，有空沒？沒空也得給我有空。”趙萍板著臉下了命令。
陸少霆想了一下，星期天不用值班，應該是可以空出來的：“好啊，星期天早上我去接你。”後面那句話是朝著顧澤琳說的。
吃完飯，趙萍給兩人一人一大袋子自家院子裏新摘的蔬果，又千叮萬囑一定要常回家看看，這才送了兩人出門。顧澤琳還跟父母住在一起，就在Z大附近，陸少霆先送了她回家再自己開車回去租住的地方。
洗了個澡就早早上床睡覺了，第二天有一臺大手術，整整做了六個小時，從手術臺下來，本想著去吃飯，走著走著，腳步不知不覺又拐到了YOYO的病房。
病房裏很熱鬧，小美和幾個熟識的小護士都在那兒嘰嘰喳喳地討論著什麽：“在這兒，用粉色的氣球做一個拱門好不好？”
“好啊，我還要KITTY貓的蛋糕。”
“當然可以啦，要這麽大的，好不？”
“說什麽呢？這麽開心。”陸少霆推門進來。
“陸醫生叔叔，我要開生日會了！”YOYO開心地對陸少霆說，要不是腳上傷著不能亂動，說不定早就撲過去了。
許以藍在一旁解釋：“過兩天是YOYO的生日，本來幼兒園是會給每個月都會給當月過生日的小朋友舉辦一次生日會的，YOYO期待了好久，可是住院沒辦法參加幼兒園的生日會，護士姐姐們為了哄她開心，特地決定在醫院裏給她舉辦一個生日會呢！”
“對啊，陸醫生，你也來參加吧！YOYO，歡不歡迎陸醫生叔叔參加你的生日會啊？”小美揚起兩邊嘴角笑得燦爛。
“陸醫生叔叔，你會來參加的吧？”YOYO小手抓著陸少霆的衣角一晃一晃的，仰著小脖子祈求地望著陸少霆，那兩顆烏溜溜的眼珠子像是濕漉漉的黑葡萄，讓人看了心都軟成一團。
陸少霆自然也是忙不疊地答應：“肯定是要參加的呀！”
陸少霆離開的時候，許以藍特地送了出去：“陸醫生，謝謝你這麽關照YOYO，YOYO她很喜歡你。”
“我也很喜歡YOYO，她非常可愛。”陸少霆說的是真心話，說也奇怪，他以前並沒有發現自己有多喜歡小孩子呀，甚至在看見親戚家的熊孩子在家族聚會上鬧得一塌糊塗的時候，會覺得很厭煩並且堅信自己在三十歲之前一定不會有生孩子的計劃，可是最近這幾天，他卻頻頻覺得，如果有一個像是YOYO那樣可愛的小女兒，他一定會疼她疼到了骨子裏。
“我們在病房裏辦生日會，會不會影響不好？”雖然生日會是小美護士提出來的，但許以藍還是免不了擔心。
陸少霆認真地想了一下：“好像沒有過什麽先例，不過只要不影響到別的病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說著突然伸手一拉許以藍的手臂，“當心！”
後者在他的拉力下往前兩步，差點便一頭撞進他的懷裏，身後一輛擔架車伴隨著雜亂的腳步聲快速地通過，許以藍一擡頭，發現自己的額頭距離他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屬於男性的體溫，不由得心臟一通“砰砰”亂跳。
陸少霆及時地後退一步：“你沒事吧？”
許以藍回過神來：“沒事，謝謝你陸醫生。”心裏懊惱得直想拍腦袋，亂想什麽呢，許以藍，這個男人可不是你能夠肖想的。
“都這麽熟了，不用那麽客氣的。”
“YOYO的生日會是這個星期天上午十點，您如果有空的話就過來看看吧，YOYO很希望你能來。”
“沒問題，一定到。”
站在電梯門口，陸少霆舉起右手剛想按按鈕，突然又換了一只手去按，把右手放在眼前看著，細細體味了一下剛剛握著女人手臂的觸感，細細的，軟軟的，好像感覺還很不錯。
“發什麽呆呢！”一只手臂拍上了他的肩頭，原來是同樣準備下班的謝成彬。
瞎想什麽呢，陸少霆罵了自己一句，然後沒話找話說：“晚上有什麽節目？”
“奉旨相親唄，還能去哪。”謝成彬一臉郁悶地回答。
沒想到省醫炙手可熱的鉆石王老五也會有這麽一天，陸少霆不厚道地笑了，突然想到點兒什麽，問道：“你知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四平八穩的疑問句，落在某人耳中就變了味道：“我說你小子是欺負人沒談過戀愛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不起啊！”
陸少霆笑了笑沒有說話，顧澤琳三天兩頭到醫院找他，盡管當事人沒有承認，可所有人都認定那就是他的女朋友了。
“喜不喜歡不知道，動心的感覺是有一點。”謝成彬盯著電梯上不斷跳動的數字，突然幽幽地來了這麽一句，“你覺得許以藍這個人怎麽樣？”
陸少霆的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怎麽突然說起她了？”
“我覺得她跟別的女孩子都不一樣，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味道。”
“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人家了吧，別忘了人家可是連孩子都有了。”陸少霆發現自己的手心居然出了汗。
“有孩子又怎麽樣，又不是有老公。再說了，YOYO這麽可愛，買一送一，還賺了呢！”
“叮！”電梯門打開，兩人走進停車場，空氣裏彌漫著一種不流通的郁悶氣息，陸少霆強壓住心裏面的不舒服：“那你還去相親？”
謝成彬嘆了一口氣：“唉，我也就說說罷了，她這樣的情況，我家裏怎麽可能接受？我看她也是個受過傷害的人，如果不能給人一個切實的承諾，還是不要去招惹人家的好。”
“好男人！”陸少霆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按響了手中的車鑰匙，大跨步地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坐進駕駛位，陸少霆費了好大勁才把那個柔美的身影從自己的腦海裏清除掉，簡直是要瘋了！手機突然響起，他低頭瞄了一眼，是顧澤琳：“琳琳，有事嗎？”
“今晚有沒有時間，你上次答應陪我看的那個電影，再不去看可就要下線了哦！”
“在哪裏？我去接你。”陸少霆想，找的別的事做做也好，不然真的得瘋了。
不到一頓晚飯的時間，眼前的男人就走神了三次，第四次的時候，顧澤琳體貼地問：“最近工作是不是很累？累的話電影就別去看了吧，反正豆瓣上對這部影片的評價也不算太好。”
“不用，票都買好了。”陸少霆擡手看了一眼腕表，“還有點時間，不如我們去三樓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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